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滁州西涧的主旨(滁州西涧情感主旨)

近期很多网友提问:滁州西涧的主旨(滁州西涧情感主旨),小编整理了相关方面的答案,给大家做一个参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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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应物《滁州西涧》是否有寄托


韦应物七绝《滁州西涧》,是一首脍炙人口的佳作。一类读者只是爱重诗人那“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”的妙笔,沉醉于诗中的天机野趣。另一类读者的理解便与此相左。如谢枋得曰:“幽草、黄鹂,比君子在野,小人在位。春潮带雨晚来急,乃季世危难多,如日之已晚,不复光明也。末句谓宽闲寂寞之滨,必有贤人如孤舟之横渡者,特君不能用耳。”(高棅《唐诗品汇》引)杨慎、黄生、章燮的诠释模式,均与此相类。这种认定该诗确有寄托的观点,在当代仍属常见。倪其心先生的看法颇具代表性。他认为:“幽草安贫守节,黄鹂居高媚时,其喻仕宦世态,寓意显然……(春潮带雨二句)蕴含着一种不在其位、不得其用的无奈而忧伤的情怀。”(程千帆等主编《唐诗鉴赏辞典》之《滁州西涧》赏析文)黄天骥先生虽不主张将该诗用意如此坐实,却依然表示从诗中“可以看到韦应物牢落无助的心影”(《说韦应物〈滁州西涧〉》)。据笔者所见,“寄托说”在当下中小学课堂关于此诗的讲解中,也是屡被采用的。


《滁州西涧》到底是否在优美的景语背后别有寄托?追问这个问题,实质上就是在追问合理地说明《滁州西涧》的寄托意是否可能?欲明辨之,首先需对该诗的文本表意特征细加分析。


先来品读“独怜幽草涧边生,上有黄鹂深树鸣”。要想判定这两句确有寄托,至少应满足以下两个条件之一:“幽草”(或“怜幽草”)、“黄鹂”(或“深树黄鹂”)在创作传统中具备稳定的托喻义,两句形成之文本语境具有明确的褒贬意味、反差效果。情况是否如此呢?


在中国古代文化史上,某些物象或表达程式确有相对稳定的托喻义。当松、竹、梅、菊或“思美人”“嫉蛾眉”“浮云蔽日”在诗中现身时,读者心中油然而生“寄托”之揣测,并不属牵强。不过,“幽草”“黄鹂”似不在此列。《诗经·小雅·何草不黄》:“有芃者狐,率彼幽草。有栈之车,行彼周道。”郑笺以为“狐草行草止,故以比栈车辇者”,方玉润从中读出“一种阴幽荒凉景象”(《诗经原始》)。韦应物本人则在《贾常侍林亭燕集》中以“凌露摘幽草,涉烟翫轻舟”抒写士大夫雅集情趣,在《过昭国里故第》中以“池荒野筠合,庭绿幽草积”渲染感旧悼亡的气氛。不难看出,“幽草”在古人笔下并不专守某类寓意。既然如此,径把“幽草”(“怜幽草”)坐实为“君子在野”或“安贫守节”,就有我说即是之嫌。(按:此句“幽”异文作“芳”。古代诗歌中的“芳草”或“寻芳草”“怜芳草”在不同语境中或托喻理想,或托喻归隐,或表达惜时、恋物华等情思,亦不可一概而论)至于黄鹂(也即仓庚、黄莺),自《诗经》以降,便一直是古人表现生机勃勃之春夏佳景时常用的物象,且唐人尚常以“迁莺”喻进士登第、官职升迁一类美事。由此可见,恐怕并不存在什么以黄鹂为恶鸟、以之喻指“小人”的传统。而“黄鹂深树鸣”这一意象,或系从王维《瓜园诗》点染山中论道情境的景语“黄鹂啭深木”化出。一定认为其另有所指、尤其是“小人在位”之指,同样未免牵强。


那么,“幽草”“黄鹂”所在的前两句整体语境,是否具备某种特别的文外之意呢?倪其心先生分析道:“诗人独爱自甘寂寞的涧边幽草,而对深树上鸣声诱人的黄莺儿却表示无意,置之陪衬,以相比照。”在笔者看来,这一理解仍是存在商榷余地的。一则,一韵诗中,一句处理“仰观”,一句处理“俯察”,乃是古人空间描写的常见路数,该对比结构本身并不必然包含抑扬意味。二则,“上有黄鹂深树鸣”是否上隶于“独怜”,或有见仁见智余地,但该句至少并未表现出对黄鹂的无视甚至厌恶。按古人常见写法,“但恨黄鹂深树鸣”或“何必黄鹂深树鸣”才会形成扬幽草而抑黄鹂之意。值得一提的是,据何良俊《四友斋丛说》、李日华《六研斋二笔》,“上”异文作“尚”。如果此句作“尚有黄鹂深树鸣”,那么倒确乎是在表达对黄鹂的喜爱了。三则,“涧边幽草”“深树黄鹂”并无强烈反差感、冲突感,很难令人联想到褒贬寓意,因此就更难令人把前者定向理解为“君子”(或“安贫守节”)、把后者定向理解为“小人”(或“居高媚时”)。与之相比,左思《咏史》中的“郁郁涧底松,离离山上苗。以彼径寸茎,荫此百尺条”这种描写,才是在意象间形成巨大张力的。即便不以“世胄蹑高位,英俊沉下僚”云云承之,读者也自会察觉其中隐藏的褒贬意味与怨愤之情。


下面来看“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”。这两句是否为“危难”“失遇”之喻,是否包含着“无奈而忧伤的情怀”呢?“春潮带雨晚来急”句中物象,在古人景语中均属常见。就如“幽草”“黄鹂”一样,“春潮”“急流”并不必然携带某种具体托喻含义。故而认为其实指某种具体人生境遇、社会环境,或许依然有失武断。至于此句整体语境是否蕴含动荡、危难等意味,且令“野渡无人舟自横”在其映衬下别有微旨,还值得多论几句。如黄天骥先生所说,“春潮带雨晚来急”的意趣,的确不同于“幽静宁谧”的“微雨夜来过,不知春草生”。不过细玩之,此句描写潮、雨之动势、力感,毕竟仅用一个“急”字,点到为止,别无渲染。且在常规想象中,西涧似非浩瀚巨流,“晚来急”亦到底不同于阴幽意味更浓重的“夜中急”。因此,“春潮带雨晚来急”固然未必是“幽静宁谧”的,却也终归与惊涛迅雨异趣,更和韦应物笔下“山郡多风雨,西楼更萧条”(《送中弟》)、“数家砧杵秋山下,一郡荆榛寒雨中”(《登楼寄王卿》)这类鲜明地呈现荒疏、凄冷色彩的诗境大有不同。这样看来,黄天骥先生将其等同于“潮急雨骤”“潮水急涌而来,势如奔马”之境,进而据此将下句中的“舟自横”想象为“无人料理,孤孤单单,可怜巴巴,任由颠簸”(《说韦应物〈滁州西涧〉》),或许便略欠斟酌。再专门玩味“野渡无人舟自横”。“野”,郊外,离城市较远之处也,又常有真朴自然、闲散不羁一类含义,与“荒”“空”意趣并不完全一致。故“野渡无人”写出了远离尘嚣的滋味,又和情感倾向更加明确的荒凉、空寂一类情境存在微妙差别。而“自”字在古人诗中,常用于表现物象、人情自我经营、与他者无涉。此句中的“舟自横”,当然是具备这类意趣的,不过其表意终归到此为止,无涉其余。它和《诗经》中“泛彼柏舟”、《庄子》中“不系之舟”的关联,均在有无之间,难以辞逮。读者固然可从这样的意象联想到“不在其位,不得其用”或“无奈而忧伤”,但又何尝不能联想到“安闲自在,超然物外”等其他意味呢?


言说至此,已可发现,《滁州西涧》呈现给读者的,乃是虚灵、微妙、不落言筌的意义空间,而不是旨趣非此即彼的托喻结构。正因为此,一旦试图通过语义分析来确定某种寄托之意,就可能窄化其意义空间,也常难免有增字作解之失。值得注意的是,持寄托说的诠释者,通常还会动用“知人论世”之法。与韦应物创作《滁州西涧》直接相关的信息既已无存,则通过揭示安史乱后诗人沉郁、失落的时代病及韦应物在滁时“有志改革而无力,思欲归隐而不能”(见倪其心《滁州西涧》赏析文)的个人心境来推论此诗深意,便是唯一可行之举了。可问题在于,人之精神世界并非时空中有形迹之物,且系世间最为幽深复杂、变化多端者。即便我们能够掌握明确记录《滁州西涧》创作动机的可信文献,也至多会得出“合理的”“有说服力的”诠释结论,难以如明镜映物般还原诗人所思所想。至于目前诠释者只能倚重的时代精神、个人典型心境,本就来自“简单枚举归纳”,系或然性推理的结果。以之作为大前提推测《滁州西涧》用心,结论自也是或然性的,且常陷入决定论的窠臼。当诠释者把作家“或然之意”认定为“必有之意”的时候,对《滁州西涧》的理解便可能受控于这类心理定向。于是在其眼中,不落言筌的诗篇,就越发显得别有深意;而文意解读时的独断,恐亦越发难以被其觉察。


总而言之,品味《滁州西涧》,读者当然可以“各以其情而自得”,生发出多种联想。但归根结底,无论从文本表意特征还是从与“知人论世”相关的现存信息特征来看,想要令人信服地坐实该诗“确有寄托”,都是不太可能的。通过本文的辨析,读者或许还可发现,若要使“探求寄托”这种诠释行为获得合理性,有几个基本前提当得到重视。其一,在缺乏可信文献旁证的情况下,对文本托喻义、隐指义的判定,应遵守“合惯例原则”。其二,应对文本在文献形态上可能存在的多样性保持警觉,尊重异文可能导致的诠释多元性。其三,应尽可能自觉地辨析与“知人论世”相关之文献信息的性质、效力、限度。


《光明日报》( 2023年01月30日13版)



一日一诗《滁州西涧》赏析



滁州西涧


韦应物


独怜幽草涧边生,上有黄鹂深树鸣。


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


【注释】


⑴滁州:在今安徽滁州。西涧:在滁州城西,俗名称上马河。


⑵独怜:唯独喜欢。幽草:幽谷里的小草。幽,一作“芳”。生:一作“行”。


⑶深树:枝叶茂密的树。深,《才调集》作“远”。树,《全唐诗》注“有本作‘处’”。


⑷春潮:春天的潮汐。


⑸野渡:郊野的渡口。横:指随意漂浮。


【译文】


我喜爱生长在涧边的幽草,黄莺在幽深的树丛中啼鸣。


春潮夹带着暮雨流的湍急,惟有无人的小船横向江心。


【赏析】


王国维先生在《人间词话》中提出艺术境界可以划分为“有我之境”和“无我之境”两种。按照王先生的标准,韦应物这首诗刻画出了“无我之境”。瞧,在春天傍晚的野外,涧边青草丛丛,随意生长,树冠枝叶茂密,有黄鹂清脆的鸣叫声从枝叶中传出,只闻其声,不见其处。一阵雨过后,涧中水势上涨,水流湍急。渡口一只空空如也的渡船横在岸边,既没有摆渡人,也没有要渡河的行人。这首诗中没有人,只有充满野趣的大自然。


不过“无我之境”其实并非真的无我只是让“我”隐藏起来,藏到诗的更深处。而且不论怎样隐藏,总会露出痕迹。这首诗开头的第一个词“独怜”,便让“我”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了。“独怜”即偏偏喜爱,原来这看似无人的世界,诗人一直站在旁边,眼中带着欣喜。


王国维先生又说:“无我之境,人惟于静中得之。有我之境,于由动之静时得之。故一优美,一宏壮也。”诚然,这首《滁州西涧》,真是优美极了。


我就是一叶孤舟——三年级古诗《滁州西涧》赏读

滁州西涧


唐·韦应物


独怜幽草涧边生,上有黄鹂深树鸣。


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


唐大历年间,盛唐的繁荣壮阔气象已不复存在,诗风也没有了盛唐的浑厚、雄壮。题材也多为风花雪月,乡情羁旅。尤其是经历了“安史之乱”,社会环境的萧条也使这一时期的诗歌整体风格呈现出凄清、冷寂的气象。


韦应物身处大历时期,有别于凄苦萧飒诗风的韦应物诗歌,更显得气韵悠长,清韵秀朗。韦应物上追先秦风雅之源,继承了《诗经》以来的比兴寄托手法和雅正中和精神;下承盛唐王维、孟浩然之绪,继承了王维、孟浩然诗歌的气度胸怀、意境风格。韦应物的诗歌独成一体,既不同于主流诗派“大历十才子”,又有别于当时完全崇古尚拙元结一派。韦应物的诗影响了白居易的新乐府运动,也对柳宗元的创作给出了方向。后世称其诗歌为“韦苏州体”。


《滁州西涧》一首借景抒情的小诗,作于韦应物滁州刺史任上。诗中描绘了韦应物独步西涧,于野渡所见之暮春景物。如诗人所见,可怜幽草,黄鹂高鸣,春潮带雨,野渡舟横。这足足就是一幅优雅恬淡的小品。这幅精致的小品,以间边幽草为主要描绘对象。在这片青草凄凄之上,有高树黄鹂,莺啼恰恰。这荒津野渡本来就人迹罕至,再因为这暮春的傍晚,春雨淅沥,春潮渐长,更是荒凉冷漠,难觅人踪,只有一条小船随波纵横。


我们从这幅涧边幽草小品中似乎能读出韦应物安闲自在,宁静恬淡的心境。似乎又能品味出韦应物对生活充满了热爱。


反复吟咏,细细品读,却才真的能体味到


滁州西涧的译文及赏析

独怜幽草涧边生,


上有黄鹂深树鸣。


春潮带雨晚来急,


野渡无人舟自横。


最是喜爱涧边幽谷里生长的野草,还有那树丛深处婉转啼鸣的黄鹂。


傍晚时分,春潮上涨,春雨淅沥,西涧水势顿见湍急,荒野渡口无人,只有一只小船悠闲地横在水面。



  首二句写春景、爱幽草而轻黄鹂,以喻乐守节,而嫉高媚;后二句写带雨春潮之急,和水急舟横的景象,蕴含一种不在其位,不得其用的无可奈何之忧伤。全诗表露了恬淡的胸襟和忧伤之情怀。


  诗写暮春景物。“独怜幽草涧边生,上有黄鹂深树鸣”。是说:诗人独喜爱涧边生长的幽草,上有黄莺在树阴深处啼鸣。这是清丽的色彩与动听的音乐交织成的幽雅景致。暮春之际,群芳已过,诗人闲行至涧,但见一片青草萋萋。这里幽草,深树,透出境界的幽冷,虽然不及百花妩媚娇艳,但它们那青翠欲滴的身姿,那自甘寂寞、不肯趋时悦人的风标,与


  后二句,晚潮加上春雨,水势更急。而郊野渡口,本来行人无多,此刻更其无人。因此,连船夫也不在了,只见空空的渡船自在浮泊,悠然漠然。水急舟横,由于渡口在郊野,无人问津。倘使在要津,则傍晚雨中潮涨,正是渡船大用之时,不能悠然空泊了。因此,在这水急舟横的悠闲景象里,蕴含着一种不在其位、不得其用的无奈而忧伤的情怀。


  在前、后二句中,诗人都用了对比手法,并用“独怜”、“急”、“横”这样醒目的字眼加以强调,应当说是有引人思索的用意的。


  这首诗中有无寄托,所托何意,历来争论不休。旧注以为这首诗有政治寄托,说是写“君子在下,小人在上之象”,蕴含一种不在其位,不得其用的无可奈何之忧伤,但过于穿凿附会,难以自圆其说。有人认为“此偶赋西涧之景,不必有所托意”。实则诗中流露的情绪若隐若显,开篇幽草、黄莺并提时,诗人用“独怜”的字眼,寓意显然,表露出诗人安贫守节,不高居媚时的胸襟,后两句在水急舟横的悠闲景象中,蕴含着一种不在位、不得其用的无奈、忧虑、悲伤的情怀。诗人以情写景,借景述意,写自己喜爱和不喜爱的景物,说自己合意和不合意的事情,而胸襟恬淡,情怀忧伤,便自然地流露出来。 这首诗表达


《滁州西涧》:韦应物最经典的诗歌之一,是山水诗的名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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滁州西涧


独怜幽草涧边生,上有黄鹂深树鸣。


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


唐德宗兴元元年(784)冬诗人罢稀州刺史任,显年春夏间尚闲居于滁州西润游览滁州。《滁州西润》诗当作于此时。


读懂此诗的关键是理解“独怜”两字和“自”字在全诗中的作用。“独怜”相当于词中的领字,一直领到“舟自横”,即从“幽草润边生”到“舟自横”韦应物无不“独怜”。无论阴睛,无论动静,“滁州西润”的一切,在韦应物看来,是“晴方好”“雨亦奇”。“幽草润边生,上有黄鹏深树鸣”是日间所见所闻。一动一静,一“上”一下,各臻其类。


“幽”、“深”暗示春已深。三四两句是傍晚所见所闻。薄暮时分,春潮骤涨,伴着春雨骤来,郊野渡口的无人之舟自在地横着。“自”照应“急”,苏轼“也无风雨也无晴”的精神血脉或从此延续而来。


“自”是诗眼,兼含自在、自得、自足、自然等数意,贯穿诗的始末——“生”是“自生”、“鸣”是“自鸣”、“来”是“自来”、“急”是“自急”、“横”是“自横”。


在韦应物的眼中,“幽草”、“黄酶”、“春潮”、“春雨”、“无人之舟”等意象,无一不是它们自有或应有的状态。


由此观之,此诗当有象征意蕴,它融入了韦应物的人生体验、人生理念,是韦应物对不同人生遗际、人生境界的圆融的观照与欣赏,也有自我观照与欣赏之意。


对此诗象征意蕴的解释,不可胶柱鼓瑟,谢枋得认为此诗是写“君子在下,小人在上之象”的,难以自圆其说,就易贻穿附之讥。


整首诗是一个整体,无一句不好。沈德潜《唐诗别裁集》卷二十评此诗曰:“起二句与下半无关。下半即景好句。”沈氏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


谢选山(枋得)云:“幽草”、“黄酵”,此君子在野,小人在位。“春潮带雨晚来急”,乃季世危难多,如日之已晚,不复光明也。末句谓宽闲寂寞之滨,必人感时多故而作,又何必群之果如是也。(高樟《店诗品汇》卷四十九)


韦苏州:“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”宋人谓(露州西润》,春潮绝不能至,不知诗人遇兴遗词,大则须弥,小则芥子,宁此拘拘?痴人前政自难说梦也。([明〕胡应麟《诗载》外编意四)


韦苏州诗“独怜幽草润边生”,古本“生”作“行”,“行”字胜“生”字十倍。(〔明]杨读《升庵诗话》卷八)


起二句与下半无关,下半即景好句,元人谓刺君子在下,小人在上,此辈难与言诗。(〔清〕沈德潜《唐诗别裁集》卷二十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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滁州西涧


独怜幽草涧边生,上有黄鹂深树鸣。


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


唐德宗兴元元年(784)冬诗人罢稀州刺史任,显年春夏间尚闲居于滁州西润游览滁州。《滁州西润》诗当作于此时。


读懂此诗的关键是理解“独怜”两字和“自”字在全诗中的作用。“独怜”相当于词中的领字,一直领到“舟自横”,即从“幽草润边生”到“舟自横”韦应物无不“独怜”。无论阴睛,无论动静,“滁州西润”的一切,在韦应物看来,是“晴方好”“雨亦奇”。“幽草润边生,上有黄鹏深树鸣”是日间所见所闻。一动一静,一“上”一下,各臻其类。


“幽”、“深”暗示春已深。三四两句是傍晚所见所闻。薄暮时分,春潮骤涨,伴着春雨骤来,郊野渡口的无人之舟自在地横着。“自”照应“急”,苏轼“也无风雨也无晴”的精神血脉或从此延续而来。


“自”是诗眼,兼含自在、自得、自足、自然等数意,贯穿诗的始末——“生”是“自生”、“鸣”是“自鸣”、“来”是“自来”、“急”是“自急”、“横”是“自横”。


在韦应物的眼中,“幽草”、“黄酶”、“春潮”、“春雨”、“无人之舟”等意象,无一不是它们自有或应有的状态。


由此观之,此诗当有象征意蕴,它融入了韦应物的人生体验、人生理念,是韦应物对不同人生遗际、人生境界的圆融的观照与欣赏,也有自我观照与欣赏之意。


对此诗象征意蕴的解释,不可胶柱鼓瑟,谢枋得认为此诗是写“君子在下,小人在上之象”的,难以自圆其说,就易贻穿附之讥。


整首诗是一个整体,无一句不好。沈德潜《唐诗别裁集》卷二十评此诗曰:“起二句与下半无关。下半即景好句。”沈氏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


谢选山(枋得)云:“幽草”、“黄酵”,此君子在野,小人在位。“春潮带雨晚来急”,乃季世危难多,如日之已晚,不复光明也。末句谓宽闲寂寞之滨,必人感时多故而作,又何必群之果如是也。(高樟《店诗品汇》卷四十九)


韦苏州:“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”宋人谓(露州西润》,春潮绝不能至,不知诗人遇兴遗词,大则须弥,小则芥子,宁此拘拘?痴人前政自难说梦也。([明〕胡应麟《诗载》外编意四)


韦苏州诗“独怜幽草润边生”,古本“生”作“行”,“行”字胜“生”字十倍。(〔明]杨读《升庵诗话》卷八)


起二句与下半无关,下半即景好句,元人谓刺君子在下,小人在上,此辈难与言诗。(〔清〕沈德潜《唐诗别裁集》卷二十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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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更新时间(UpDate): 2023年05月25日 星期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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